不是要……那个吗?
是他理解错了?
屋外,洛甚拢了拢衣服,对长安道:“朕下午困了,想休息,不要让人来打扰朕。”
长安:“是,皇上。”
沉默了一会儿,洛甚着重道:“尤其是秦承!”
长安:“……”
他眨眨眼,听着洛甚欲盖弥彰的语气和微红的脸,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谴责地看洛甚两眼,后者却把门关得飞快。
洛甚跑进屋,刚掀开榻帘,里面就伸出来一双手,将他拉进去,人转瞬就被扒得干干净净,粗重的呼吸迅速交融,中间夹杂着声满足的喟叹。
没一会儿,屋里又传来洛甚克制的泣音。
长安叹了口气。
这个蠢皇上,怎么总喜欢找欺负呢?
瞧,又哭了吧?
他刚关好门,身后就冒出个人影,恭恭敬敬朝他拱手:“长安公公……”
长安眼角一抽,扭头过去,果然瞧见秦承的脸。
长安:“……”
他阴恻恻一笑:“秦公子,请您以后,悠着点过来。”
要不是他在,恐怕秦承别说半个月俸禄,下半年的都没了。
秦承闻言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瞧了眼他身后的门,咽咽嗓子:“……是。”
谢天谢地,俸禄保住了。
长安问道:“秦公子所来何事需要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