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长青则青白着脸,露出可怜的目光:“皇上……恕,恕臣弟无法起身……行,行礼。”
洛甚眼眸狠狠一刺,他看了故行之一眼,又瞧着长青:“这是怎么回事?”
故行之冷冷瞧了长青一眼:“臣来见平王,问昨夜为何派人偷皇上的药渣,平王意下所指这江山即将换位,让臣站队,臣不愿,怒而离开。”
长青立刻弱声辩驳:“胡说!臣弟,臣弟从未说过这种话!”
他可怜地望向洛甚:“臣弟何苦自己伤自己?皇上,还请替臣弟作主!”
他说着,又牵动身上的伤口,立刻疼得一阵抽气。
洛甚目光扫去,长青伤的是腰,从刚刚长青还能大声辩驳来看,伤口应该不深,他走上前,道:“长青,你先别说话了。”
长青看他眉心皱紧,暗暗勾了下唇,然后咬住唇装柔弱。
洛甚伸手,微凉的指尖拨开他的衣物,缓缓露出缠着纱布的腰间。
洛甚问:“朕看看这伤,可以吧?”
长青点点头主动伸手去解纱布。
片刻后,那血红的伤就映入眸中。
洛甚胃里抽搐了下,被那血腥味勾得一阵反胃,他掐着掌心勉强忍下来,抬眼看去,脸色一点一点变了。
他问:“长青,你当真觉得朕不懂吗?”
长青表情凝住,惊恐地看着洛甚:“皇……皇上……”
“被人刺的伤,和自己捅的,朕还是分得清的。”洛甚冷着眸子,“长青,陷害朝廷命官,即使你是王爷,也难逃牢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