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明白,才大胆“借用”故行之和长心。
倘若故行之没爱上洛甚,他大可带人辞官回家,以反抗先皇所举。
但故行之爱上了,还深陷其中。
故将军从小瞧着洛甚长大,这事洛甚半点错都没有,是个完完全全的受害者,他也不忍瞧洛甚因先皇的事被排斥在外。
先皇,算计了他们的未来,还算计了他们的心。
故将军抬头看人:“长心,等这事结束后,还是回来吧。”
他真是怕了先皇,怕他还给长心下了什么旨意,叫长心一次次地跳火坑。
长心却摇摇头,拒绝。
故将军原以为是因为当年的事,刚想再劝,却听长心开口:“我要照顾皇上和皇子,没空理你们。”
故将军刚伸出去的手顿在半空中,一瞬间失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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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冷风吹过。
故行之还跪着。
彻凉的石板已经被他跪热,屋里偶尔传来动静,烛灯复明,他见长安跑来跑去,后面跟着一众小太监,但没有人分一个眼神给他。
故行之闭了闭眼,心道是自己活该,没能早日解决这些事,有今天都是他应该的。
但是瞧着长安来回地跑,面色慌张,他那想见洛甚的心,又开始浮动。
长安往返于御膳房和寝宫五趟有余,急得在半路吼人:“东西怎么会没了?其他宫中没有剩余?”
小太监吓得一哆嗦,小声道:“是,是平王……他说见皇上如此爱吃话梅子,便要了点尝。”
长安脸绷着:“要了点尝,那剩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