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时洛甚突然操起枕头砸向他,苍白的脸上生出怒意:“出去!”
故行之愣住了。
他还来不及询问,却见洛甚摔完后便再次疼痛地蜷起,那怎么都不肯说的姿态叫故行之又是担心又是生气,他试图上前,却被长安冷声叫住。
“故大人,皇上需要诊治,有何事,不能稍后再说?”
故行之偏头看他,忍了忍,终究转身离开。
走前,却是连件外袍都没拿。
太医急忙上前,给人把了下脉,脸都绿了:“皇上,初胎四个月内都不得行房,你这还不到时间,怎么这么糟践自己的身体!”
他一边让长安帮手按住人,一边拿出针灸包,脸上满是愤懑:“还有那个故行之,你不爱惜,他也不爱惜?有这么弄人的吗?”
太医骂着,叫长安把人衣服脱了。
好在昨夜并非多么激烈,太医检查完,又施了一刻钟的针灸,洛甚的情况便缓和了。
得知太医来前,已经从长心那喝过药汤,长安哼了一声:“奴才瞧着,不如直接让长心砍了他得了。”
洛甚躺在床上,瞧着床顶,淡淡道:“是朕授意的,怪不得他。”
他不是女子,并不知晓还有这种规矩,见人想,便做了。
倘若知道会痛得这么厉害,甚至差点滑胎,他怎么都不敢。
太医叹了声:“四个月后,你们要想做,也可,七个月后就要备娩了。不过那时候,皇上,您肚子也大了,是该找个时候告诉他这事——”
他瞧着那张苍白的脸,心里又是一疼:“皇上,难道他……”
洛甚摇摇头:“朕还没想好怎么说,他估计现在还误会了。”
一想到方才故行之受伤的反应,他脑袋就疼得厉害。
太医和长安对视一眼,坚决不认是他们的锅。
“那皇上,老夫便下去了。”
“奴才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