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里回闪着方才故行之的话。
“汝心有异”
是他知道什么了?
长安心头乱跳着,抬头就见洛甚探究地看着自己,他扭头,见太医也无语地望过来,沉默了。
怎么……了?
然后再一扭头,看到门口一个暗卫背着长心走进屋,冲长安打招呼:“嗯。”
长安:“……”
他突然反应过来,赶紧从床上滑下去,跪到地上:“皇上恕罪!”
洛甚问道:“长安,最近是有什么事发生?”
长安低下头:“……没有。”
“那方才太医说你受惊,是有谁吓你?”
长安心说,就是那个意图拐走皇上的辅佐大臣故行之,除了他还能是谁?
但他不敢说。
“那个……皇上……奴只是因为……近些日皇上遇到的事,联想到皇上晚上出宫……担心……”长安声音很低,直到后面想出借口了,方才大声了点,他抬眸看向洛甚,试图劝阻,“皇上,宫外危险。”
从小洛甚就听长安的话,长安对他如同哥哥一般,即使长安也没大他几岁,还只是个太监。
但……
洛甚将目光从他身上收回,转而走向长心,说道:“我总要出宫,没有一代皇帝是居皇宫治天下的。”
若是想着危险就不出宫,那他永远成不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