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行之又问:“那我如何能见到你?”
他停顿了片刻,问:“你能出宫?”
应该是可以的,毕竟天喜楼都去了。
洛甚脸黑了几许,这是想娶他还不够,还想让他出宫幽会?
鬼知道出宫会发生什么,他才不要去!
洛甚扒拉开故行之的爪子,说:“如果有事,可以写信让长心给我,我不方便出宫,容易叫人注意。”
故行之眼眸暗了暗,看那神情竟是有些失落。
“好。”他心想,既然长安出不去,那他进来不就好了?
反正那皇上能力不太行,他是辅佐大臣,有的是法子住进来。
两个各怀鬼胎,自以为可以叫对方放松警惕。
洛甚说完,急着想逃,便找了个借口开溜。
临走前,却还是忘记了找故行之要回玉坠。
而还站在原地的故行之,嗅着身上残留的香气,眉头又皱起来。
虽然是个伴读,但这身上的香味也太浓郁了,不像是从别人身上沾的。
所以,把香膏赏给一个伴读,又不扣掉库存的原因,难道是他们共用一块?
虽然是第二次见面,但故行之感觉自己头上有点点绿了。
他黑着脸走回宫中。
另一边,洛甚回到宫里,立马将门一关,冲着空荡的屋内喊:“长心?你给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