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唉声。

“要是能少塞点毒、药,会更好。”

“……”

我目送他将香囊收进前襟,已然看到了方案二的失效。

果然,一日过去,两日过去,三日后……隔壁甚至邀请我一起喝茶,丝毫没有咽气的迹象。

“可恶!他如果真是лпризк,那什么东西都对他不管用!”

石巧一拍桌,其肩上小蛙也是低着脑袋,一副凝重。

我觉得这话略怪:“лпризк还有别的含义?”

石巧眼底翻涌难言:“其实窝们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但寨中都喊他лпризк,因为这个词在苗语里的意思是……”

无名阴风卷起碎草,女声蒙上诡谲,在耳畔拂过幽冷——

“蛊王。”

“只要是蛊,就会听他的。”

“论毒,他的血就是无解剧毒。”

我沉默半晌:“方案三呢?”

“跟他拼了!”

石巧腾地起身,置于桌面的手成拳,颤抖,肩上的小绿蛙昂首英勇。

“是лпризк又怎样?大不了搏命!窝一定要为爷爷报仇!”

我思考着要不要将她打昏,但她毅然的步子还没到二楼,就被冲进客栈的官兵截了胡。

“就是她!”

我迅速贴墙,然后发现那根指头指的不是我。

“泥们不要欺人太甚!”

石巧对着迎面的刀枪,气得满脸通红,可这回官兵们有所提防,陶埙啪的被拍掉地上,混乱中蛙声“呱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