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翡仿若不觉疼痛地任由谢玄濯更用力地攥着自己,她笑了,笑得凄怆冷艳而锐利清绝,“可我不爱你,你又能怎么样?”
谢玄濯呆住了,她从未主动过,所以不知被拒绝后,该做如何反应。是强取豪夺,还是黯然离去。
直到肩上传来一阵剧痛,谢玄濯才微微清醒过来。是明净翡在咬自己,咬得极深极重,让她感觉半边身子都疼得有些麻木了。
可是麻木之后,却又生出了酥酥麻麻的痒感。鲜血浸润了少女的唇,而少女在轻轻舔舐伤口。
“回答我,就算你是王爷,又能怎么样?”
谢玄濯看向少女,只见她红唇染上了自己的血,细眉红唇,盘发高耸,艳丽如三月桃花,骄傲又软弱。
谢玄濯看得有些痴了,眼角上挑,眸色如水,看上去好似饱受折磨还初心不改。
可明净翡心底的恨却又跑了出来,她最恨谢玄濯这副乍看深情的模样,妖冶美丽的脸上布满挣扎索取的痕迹,那双眼睛专注地注视着自己。
饶是她无情也动人。
“你什么也做不了,就像现在一样。”明净翡持续释放着信香,将谢玄濯刺激得眼角发红不受控地流出泪水。
夜来香的味道疯狂地涌了出来,含着乾元的暴戾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意味。
坤泽的信香几乎摧毁了她的理智,谢玄濯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思考,眼眸也敛上一层危险的神色。
铺天盖地的白松香带着润润的水气包围住了她们,与夜来香痴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