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可见对面的几栋商业大楼被竖直削平,只剩小半拉残体颤颤巍巍地立在壑沟边上,很显然,消失的一半定然已坠入深壑底部。
秦衍抬头望向天体,若有所思。
众所周知如果能量集中在某一瞬间释放,就会产生震波,释放的能量越庞大,产生的震波就越大。
结合不久前的那声巨响,不难猜出这条壑沟是如何形成的。
秦衍左右望去,壑沟长度绵延,一眼看不到边,宽度目测约五十米,深度不可估。
直跨是不可能的,别无他法,秦衍只能选择左或右突破,但愿横向长度短一些,要是延伸出几十上百里,那可就麻烦了。
她先选了左边,从左边绕过去离何萱家要近一些,然而她差点累吐血,骑了整整三个小时,骑到天际泛白,也看不到壑沟的头。
秦衍怀疑这条壑沟已经把这座城市一劈为二。
不能继续往前骑了,再往前骑可就出城了。
接助天亮的光线,秦衍趴在深沟边缘位置朝下看,只能隐隐约约看见楼体塌陷下去的建筑残骸,层层叠叠堆砌在壑底,像一座座小山。
壑沟的两对面,犹如平地劈开,刀削一般的垂直,按照她目前的体力根本没办法下到沟底,竖穿过去。
秦衍愁眉不展思索出路,摸出手机看了看,依然没信号,愈发愁了。
折腾半夜,肚子饿得咕咕叫,她坐在原地从背包里掏食物,一吃就停不下来,一连干下七八根火腿肠,五罐午餐肉,也就混个小半饱,出门太急没带水,险些没把她噎死,还齁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