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深井的水位一样在不断下降。
几斤粮够什么使啊!不划算。
许兴腾苦口婆心讲明厉害关系,自己村不能乱秦衍第一个站出来表态,愿意承担五家人的用水。
他们家水塘上窄下深,储了不少水,既然要起带头作用,就一步到位,不给人在背后嘀咕的机会。
村长所讲的利害关系,秦衍心中早有一本谱,再说在保证自家用水的前提下,既有余力,她自是不吝伸手。
何况柏村就是一个小型社会,柴富贵离不开柏村,就不能将他置身于被排挤被孤立的境地。
无论从哪方面看,本生就无法把一家人独立切割开。
一个村的力量远远大于个体。
见一向把自家水看的比粮食还精贵的柴家都同意了,持反对意见的人只好悻悻松口,其实他们也清楚,一个村的,你有水喝,我没有,矛盾绝对会急剧激化。
矛盾加剧,凝聚力会慢慢散成一盘沙。
而且人逼到绝境,啥事都干得出来。
隔壁村的警示历历在目,也是因为水起了矛盾不团结,缺水的人家想不过,反正都要死了,拉几个垫背,联合外人摸黑行凶,入室打劫,大家各顾各的,没人起身帮忙,一夜之间死了二十几个人。
那惨状
自己村乱起来,没人得的着好。
散会的时候,许兴腾拍着秦衍肩膀说:“你给叔解忧,叔记在心里。”
“一个村的,不说那些外道话。”秦衍笑的像个菩萨,顺道提了嘴:“村长,家里挖水塘的时候,我买了部地下水探测仪,坐吃山空终归不是办法,我想是不是可以去山头到处探探,看看有没有地下水。”
“可以啊!”之前许兴腾就琢磨要在村附近找找水,奈何村里没人懂这些,外面又乱的很,大家自顾不暇,根本请不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