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墙摸到主卧,秦衍侧耳贴在门板上听了会,里面放着舒缓的轻音乐,两人并没有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而是在聊天。
关于老王离婚的事。
蒙岌挤眉弄眼无声问“如何?”
秦衍摆摆头,轻轻捅开锁。
进门靠左是浴室,床的摆放与墙之间行成一个视觉死角,秦衍呲溜钻门缝,如鬼魅般移动到视觉死角那块点开录音。
蒙岌跟在身后悄悄咋舌,瞅柴兄轻灵娴熟的样儿,行活比他还溜。
哪有一点庄稼汉的影子。
奸夫聊着聊着开始骚动了,秦衍可不情愿看他们演活春宫,污染眼睛。
有柴磊那个活体证据在,根本不需要录制赤裸肮脏的画面做要挟。
退一万步,如果老王抵死不承认,概不认账,秦衍还有杀手锏
——暴力美学。
对于老王罗景玉那样的缺德玩意,完全可以不用讲武德,秦衍有千百种阴损方式叫他“心甘情愿”掏钱。
于是,秦衍拉着蒙岌猝不及防跳了出去“当当当当~~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啊啊啊”床上的人疯狂飚高音。
险些掀翻房顶之后,两人定睛一瞧,竟是柴富贵那个窝囊废,顿时冷静下来,毫无丁点被捉奸在床的惧怕。
除了愤怒只有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