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在后来把这种可笑又站不住脚的的怨恨狠狠地报复在了柴家人身上。
他就是个天生的坏种。
秦衍笑容玩味:“说到钱,你倒提醒了我,是有笔债需要跟你们清算。”
柴磊皱起稚嫩的脸:“柴富贵你是没睡醒吗?大清早说些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快给钱,别废话了。”
罗景玉也等的不耐烦了,心痒痒想趁这难得的机会去镇上找老王来几发,好好厮混几日:“柴富贵你在磨蹭什么,一会日头该大了,你成心想看我们母子中暑吗?你怎么这么坏!”
家里的钱她故作清高不屑管,有台免费提款机,何必多此一举。
那是一种把柴富贵捏得死死的自信。
只不过往常开口就能拿到的钱,今天似乎变的困难。
秦衍没看她,目光无比锐利地盯着柴磊,语气冷冽地像霜刃:“张口要钱要的这么理所当然,我欠你的呀。”
老实巴交的男人露出的骇人一面,看他的眼神根本不像在看儿子,柴磊下意识软了音,他毕竟才12岁:“你不是我爸吗,你养我不是天经地义吗。”
视线落在他眼皮上,秦衍眼神越发尖锐,就好像下一刻就要把他眼皮上多出来的一道线给生生剜下来一样:“我是不是你爸可不一定。”
她似笑非笑地看向罗景玉:“钱,你应该问你妈要,你妈本事牛上天了,带你去镇上晃一圈,指定给你凭空变个爹出来。”
罗景玉仿佛见了鬼一般,脸色唰地一下变白,她倒不是怕柴富贵,怕的是这事捅出去对老王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