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雾水。

任希给江祐满上啤酒:“哥,你慢慢喝。”

“诶谢谢我的好堂弟——”

褚郁差点喷了,这他妈是什么辈分错乱的诡异现场。

烤串吃得人心里上火,对面是腻歪情侣,他跟任希算什么?

虽然这家伙会主动给他夹菜、倒饮料,会主动问他风大不大冷不冷,到后来吃完散伙,褚郁还是没能习惯,主动结了账想离去。

任希差点emo:“褚郁,你就这么想跟我划清界限吗?”

褚郁:“没有。”

任希不甘心:“你就有。”

褚郁看任希单薄风衣里只有一件毛衣,然后脱下外套给他披上。

任希还不情愿,非被隔着外衣摁他的肩才安分:“我不会像你一样总是生病,穿吧。”

任希恹恹地偷看他:“……那你想问我的话,问吧。”

褚郁也不藏了:“跟我哥们有什么交易?”

什么都瞒不过他。

任希领罪:“以折哥发了朋友圈,我知道大鸽在他那儿,还知道你跟江祐的关系,就让他帮我忙了。”

堂弟如手足,兄弟如衣服,他说呢,江祐非折腾那个劲儿,跨城区送鹦鹉真是没事闲的——不对,怎么还把自己给骂上了。

一天也来也莫名其妙得够呛。

褚郁心里有堵墙,任希就是添砖加瓦的祸害儿,他抬起手佯装看时间,装得挺像回事:“还有些事,我该回去了。”

“送我回家行吗。”任希牵住他的卫衣袖子,“常小鑫不在,没人送我,我刚喝了酒你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