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是你,这玩意儿倒贴钱都没人要。”

连鸟带笼,江祐当晚拜访,迎面便是来了这么一句。

褚郁无语:“送我家里来干嘛?”

江祐打了个响指:“这话说的,也不想想是谁前任的鸟。”

哥们来做客,何其随便,没准备夜宵,更没主动递饮料。褚郁让江祐随意找点喝的,把笔记本电脑抱来大厅继续干活。

那鸟盯着他不停重复某个称呼,一声声崽崽,唤得他头疼。

江祐在冰箱弄了些酒:“喝两杯?正好我老婆出差了,没人管我。”

褚郁头也不抬:“你还妻管严呢。”

“怎么可能,他什么都听我的。”江祐走到沙发坐下,“可我就心甘情愿顺着他,怎么?羡慕有家室的年轻少男了?”

褚郁白他一眼:“实不相瞒,单身挺香。”

喝起酒,氛围灯开启,名为大鸽的鹦鹉在笼里蹦迪,褚郁怕楼下或是邻居拍照给他举报了,得不偿失。

他心里有事,玩得好的哥们都看得出来:“听说你们那阵子挺虐的?”

酒酣上头,褚郁闷闷道:“没什么虐不虐的,分得不太体面,后来藕断丝连过一阵。”

江祐挑眉:“怎么个藕断丝连法?”

眼神对上,不言而喻,都是成年男人必须懂的都懂。

江祐也是恋爱中的主导方,劝他:“放不下就遵从内心,实在不行就当炮友处处,我刚开始跟我对象也这么过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