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混入了边城,他们却不急着找安生立命之所,而是来绑架军师,可以见得,他们另有所图——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们的家人们,还在城外,无法进入。
陆嘉意以此为突破点,想与他们周旋。
为首青年却不想谈,勒着陆嘉意的头颈,让他闭嘴。
青年一把尖刀抵着,带着他一直转移到一处山边。
这地方远离军营,陆嘉意不敢轻举妄动。
同时,他也注意到山坡边下的树林缺乏防守,料想他们大概就是从那里混进来的。
如今他们又把他挟持到此地,怕不是要带他一起回难民营。
好在温渔机灵,主动带队沿着城边搜查,很快就带着一支小分队找到了这里。
被军队惊动,青年将陆嘉意的脖子锁得更紧。
“你们要什么!”温渔下马与他们谈,“说出你们的需求。”
“他不是神么?”青年晃了晃手中的刀,“神怎能偏心一方百姓,怎么不来救我们?”
温渔劝他放下刀,可青年不依。
“我们只是生在那片土地,它成为战场,不是我们的选择。”
青年说到此处,神情愤慨,“我们只想活下去!可故乡留不得,我们背井离乡,行至此处,难道还走不得?”
温渔劝道:“我理解你们的苦衷。但威胁绝非上策。若人人胁迫皆有所得,宣地今后如何自处?”
“你的意思是,我们又错了?”青年苦笑,“那你说说,什么是绝对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