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扯起来嘴脸是难看极了。
顾秋听得头疼。
走出来后问庄雪麟:“你怎么看?”
“我已经联系一个法医朋友。”
“你觉得龚言死因有疑?”
“如果是摔断脖子而死,他应该在摔下来那一刻就死了,但如果是这样,现场流的血似乎太多了些。”庄雪麟说着摇了摇头,“我对这些不太懂,还得专业人士来。”
庄雪麟的这个法医朋友,是从首都来的。
“说好了一个灵修名额啊。”他一见到庄雪麟就这么说:“你不知道我在途中碰到了多少波变异鸟群,现在没点胆子的人都不敢坐飞机了,我可是豁出了命来的。”
唠唠叨叨一通。
庄雪麟径自跟顾秋介绍:“钱济阳,当日上那别墅调查时,他也去了。”
顾秋跟钱济阳打招呼。
这青年眼睛一亮,双手握住顾秋的手:“顾秋啊不顾主任你好你好,久仰大名,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见您一面,我对你的向往之情真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顾秋第一次碰到这种自然熟到有点人来疯的,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庄雪麟眉心跳了跳,黑了脸,这人性格虽然有点不着调,但平时也没到这个程度,这是见到顾秋故意卖乖呢。
他冷着声音说:“我觉得还是换一个人……”
钱济阳马上说:“人在哪?不对,尸体在哪,我要开工干活了!”说着还撸了撸袖子,一副要去干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