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领着素容出去,凝重的说道:“素容姑娘,你是宫里的宫女,也该知道王爷的脾气,你要想活命还是守着你那方天地,不要妄想其他。”
素容哪会不知,她啜泣道:“长生大人,我也是没有办法。”
太后娘娘拿她爹娘的性命做要挟,她岂能不听她的话,刚进王府时她处处小心,明知道身份暴露,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听从太后娘娘的安排。
长生冷声道:“素容姑娘,王爷既然肯保你一命,你就得知足而不是得寸进尺。”
素容抬头,看着长生那冰冷的表情,眼神复杂,“长生大人,你说我该怎么做?”
长生垂首,轻吐了一个字,“躲。”
素容不解其意,待她想要再问时,已经人去楼空。
长生回了一趟书房收起案几上摆的漆木承盘,又来到卫琅素日歇息的院子。
“主子,都理干净了。”
卫琅‘嗯’了声,取了笔点墨在展开的宣纸上书写,落笔处一笔一划晕染墨色。
长生愣愣的看了会儿,等青年察觉到时,他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
“还有事?”卫琅收笔,看他眉宇间溢出来的愁色,“有事就直说。”
长生得了答允,便有了底气,他深吸一口气,将心头的事娓娓道来,“我觉得主子沈二姑娘走的这步是险棋。”
卫琅沉声问:“为何?”
长生振振有辞的说道:“您看,沈二姑娘即是你未来侄媳又是将来的您与她相见,有悖伦常。”
他还是头一回当着主子的面说此等大逆不道的话来,但为了主子的前程着想,他必须劝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