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在牢里又哭又笑,说自己才是王妃,又或者咒骂裴济夫妇二人。
午睡起来后,姜闻音兴致勃勃地拉着姜沉羽去书房,让他评价自己近日学的古琴。
那把涧素是把名琴,她舍不得放那落灰,便让卫娘子断断续续教了自己十余日,如今已经可以弹奏一两支曲子。
她的琴技尚算得上生涩,但姜沉羽听得很认真,偶尔指点上一两句。
明明最初是在聊乐器,最后不知怎地,两人又搂到一起,唇齿交缠,亲的把书桌上的笔墨纸砚全部推到了地上,她则像只树袋熊似的,挂在姜沉羽腰上。
裙摆堆起,金钗步摇散落一桌。
两人亲的难舍难分,直到她的肌肤碰到有些冰凉的桌面,才清醒过来。
低头望着他,咬住自己纤细的手指。
目光迷离,似乎飘在云端。
许久之后,他望着颤抖不止的人,眸子漆黑幽深,抬手慢条斯理地拭去嘴角水光。
好像最开始,两人在说乐器的事。
姜闻音见他既会琴又会吹笛子,便问他还会哪些,他说:“琵琶、筝和萧都略通一二。”
姜闻音知道,他的略通一二就是精通的意思,感叹片刻后突然就脸红了。
姜沉羽挑眉不解,撑着脑袋望着她,“只是在谈论乐器,你突然脸红做什么?”
姜闻音哪里好意思说,她是从某种乐器,联想到了些黄色的东西。
这就是懂太多的烦恼。
她不说,但姜沉羽却心思敏锐,目光在面前的白玉萧上打了个转,好半响才说了句:“……一天净想这些。”
姜闻音哪能承认自己满脑子污秽,眨眨眼睛,一本正经地问:“想什么?”
他应该不反思一下,为什么也能秒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