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闻音曾吩咐过徐琰,不管鹤壁传来什么消息,都不能传到裴夫人耳中,以免影响她养胎,
“一切安好,裴夫人请放心。”
姜闻音露出一抹笑,扭头看向姜沉羽,轻轻晃了晃两人握在一起的手。
姜沉羽看了裴夫人一眼,对身后的徐缺淡淡道:“让裴济过来。”
“是。”
徐缺快步走到停马车的地方,径直走到最后一辆马车面前,抬手撩开车帘,扶下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
他肤色略深,长相端正,一双茶色眸子像琉璃般漂亮,体型高大威猛,比徐缺还高一个头,看起来有些沉默寡言。
他身上应该有伤,所以唇色苍白,动作缓慢,要靠徐缺扶着才能下车。
“阿济!”裴夫人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裴济表情动作一滞,缓缓抬头,望着向自己奔来的裴夫人,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阿萱……”他声音沙哑粗粝。
裴夫人在他面前停下,踮起脚尖,动作轻柔地将人抱住,落下一串泪珠,“是我,我没有事,还好端端地站着这里。”
裴济抬起双手,捧着裴夫人的脸,笨拙地擦着眼泪,语无伦次道:“别哭,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离开鹤壁,害你受苦了。”
“不怪你。”裴夫人不停地摇头,泪水像断了线地珍珠,“你是不是受伤了,伤势可要紧?”
姜闻音静静地望着好不容易夫妻相见的二人,心中不免感叹,幸好他们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