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
“您这副模样比要吃了我还可怕。”
姜闻音轻呵一声,转头对寒月说:“寒月姐姐你继续,好好教导她,今日‘舌战群儒’有我出面,日后再惹了别的事,我不一定能摆平。”
寒月点头,扭头问锦娘,“你今日错在哪里?”
锦娘嚅嗫半响,“错……错在不该骂人。”
“手伸出来。”寒月手里拿着一个同款戒尺。
“不对吗?”锦娘缩着脖子慢吞吞地伸出手,闭上眼睛,哀求道:“寒月姐姐轻点。”
啪地一声,戒尺打在锦娘手掌心上,寒月面无表情道:“宁昭远那位新夫人不是省油的灯,她跪在外面的目的,就是逼我们出去,让那群街坊邻里指责卫娘子,逼她回宁家。你错在冲动易怒,赶着往圈套里钻。”
锦娘被打的一哆嗦,结结巴巴道:“那新夫人为什么要逼卫娘子回去,卫娘子和离她不应该高兴吗?”
“这个时候,你还在好奇不相干的事儿。”姜闻音被气笑了,“卫娘子嫁妆丰厚,又因为咱们与陈家扯上干系,若是能留在宁家,未必不能助宁昭远飞黄腾达。且宁昭远心里眼里都是卫娘子,此时二人和离了,难免会对新夫人有怨怼。”
“所以让卫娘子留下,才是对新夫人最有利的。”
姜闻音没有说的是,卫娘子为人光明磊落,不屑耍心机,真留在宁家,可斗不过这位小白花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