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砚心头猛地一跳,再次看向叶蝉时,她眼睫轻颤,已经移开了目光。
叶蝉补充着:“宋河之前和我说了,我才知道四年前我走后,你的病情再次发作。”
“之前不告而别,是我不好,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们还可以像四年前一样。”
听了她的话,陆宁砚原本沸腾的一颗心渐渐冷却下来。
原来是这样,宋河和她说了。
她在内疚。
陆宁砚要的当然不是她的内疚,只是现在,叶蝉的一番话就像是解除他多年执念的一瓶毒药,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饮鸩止渴。
他就是没有出息,之前说过那么多次,不要再和她见面,他根本做不到。
他渴望她。
既然没有办法远离,那么最好的办法,也许是和她一直在一起。
“那你还愿意吗?”他这样说,“你现在不缺钱了,我没有什么可以和你交换的……”
叶蝉摇摇头,“不要说这种话。”
她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靠得更近。她刚刚一步步往前走,已经将陆宁砚几乎逼到了墙角。
叶蝉攀上他的肩,唇齿覆上陆宁砚颈上的腺体。
她双手很有力,陆宁砚几乎是被她扣在墙壁处,他紧闭着眼睛,僵硬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叶蝉埋头在他的肩颈处,他能嗅到她发丝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