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砚偏过头,那好像是第一次,心里生出点酸涩的难受。他责骂自己:该死的,真是口无遮拦。
他知道叶蝉从小是个孤儿,以前一直过得不好。赛车是她唯一的爱好,也是谋生之道。
陆宁砚转身抱住她,声音闷闷,“你这样也挺好的,要那么高那么多肌肉做什么,我喜欢你这样的A。”
其实在那时,他就已经毫无知觉地泄露了他的情感。
叶蝉只以为他在安慰自己,伸手揉了揉他脑袋。
第二天,校园里那些讲难听闲话的人,就都被叶蝉无声无息地收拾了一通,再没人敢乱议论陆宁砚。
……
“请问二位要点些什么?”服务生的声音将陆宁砚从失神的边缘拉了回来。
“先上两杯柠檬红茶,麻烦了。”
“嗯……一份薄荷牛肉。”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叶蝉:“……”
这样的默契让两人一时间相顾无言,叶蝉垂下目光,又点了几样菜,将菜单还给服务生。
“你发烧好些了吗?”最终她问。
陆宁砚下意识地用手贴了贴额头,“啊,已经不烧了,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