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河和陆宁砚的友谊其实开始得很是微妙。他家虽然和陆宁砚的外祖母家是世交,但陆宁砚从小和父母生活在一起,和他没什么交集。
后来上了大学,陆宁砚和家里闹翻,重新回到外祖母家,宋河这才和他熟稔起来。
当时陆宁砚还是一副中二杀马特的模样,说话做事总是很极端,没人愿意接近他,他也从不和别人交好。宋河至今还记得,他问陆宁砚:“你为什么要和我做朋友啊。”
中二少年陆宁砚冷冰冰地回答:“我以后是要当总裁的男人,你见过哪个霸总身边没有个神医朋友?”
宋河:“……”
他那时觉得陆宁砚脑子瓦特了,决定以后得劝他光脑里少存些霸总言情小说。
不过看在他说自己以后会成为神医的份上,宋河不和他计较了。
……
现在的陆宁砚外表清贵出尘,手握重权,真真正正成了个霸总。他在宋河对面坐下,喝了杯水,才说:“没什么,我昨天发烧了。”
宋河对陆宁砚的症状还算是比较了解,追问:“发烧?有没有引起发热?你是怎么解决的?”
他之前给他开的强力抑制剂还没用完,陆宁砚大概是注射了抑制剂,在家里熬过去的。
然而,陆宁砚却没有立刻回答,他把玻璃杯里的水全喝完了才开口回答:“没什么,就老样子,你别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