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源一看这个眼神，瞬间想起了还有正经事要说，不敢得罪沈慕泽。

“没事没事，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去楼下说。”沈慕泽边外走边说。

“不不不，”段源赶紧起身快步走到门口拦住他，“你一定要先听我说。”

沈慕泽双手换在胸前，看着他煞有介事的样子，看出了他真的有事。

“那你说。”

“是这样，如果——我是说如果，”段源撑着门框，清了清嗓子，“你有一个儿子，他在外边犯了一些错误，你会原谅他吗？”

沈慕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准备回答这种无聊的假设，而是直接问：“你把你爹的钱败光了？”

“不是钱，比钱严重……”

沈慕泽不说话地看着他，陷入了思考。

“阿慕，你说句话，你这样我很慌。”段源真诚地看着他，继续试探，“我的意思是，比如……儿子在外边有了儿子，身为一个父亲，应该怎么冷静地处理才是最佳方案？”

段源措辞很严谨，特地强调了冷静两个字。

“你有孩子了？”

沈慕泽不信。以他对段源的了解，若是段源有了孩子，绝对不会是这个反应。

“不是我，是……”段源抓耳挠腮，欲言又止，“哎，你别管是谁，你先回答这个问题。”

“你有话直说，不说我就下楼了。”沈慕泽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哑谜，不想参与他的问答环节。

“等一下！”

段源抬起手再次拦着他，但对上他冷谈的眼神，手又收了回去：“好了，我告诉你，但是你听了必须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