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空荡荡的只站着一位手持托盘的保镖,托盘上盖着红布让人看不清摆放的是什么东西。
保镖双手持着托盘向他带有敬意的弯下腰,继而又挺直背,“少爷,开始了。”
陆时淮伸出手背,脸上表情淡得跟水一样,仿佛惩罚与赏赐于他而言并无区别。
五分钟后,少年的手上尽是红色的伤痕,皮肉也被细绳上的倒刺扯了出来,血更是不停地往外冒。
保镖半蹲下身从一旁拿出医疗箱,试图给他包扎伤口。
“不用了。”陆时淮寡淡的眼神瞟过他一眼,将先前为了方便受罚而脱下的衣服重新穿上,衣服的布料会摩擦到手上的伤口,传来常人无法忍受的尖锐刺痛。
陆时淮慢条斯理地一个一个系好扣子,衣服整理完毕后跟进来时表情无二走出门外。
他还有很多要去学着处理的事情去做,陆时淮步伐不紧不慢走至楼梯口,看见的下人停下动作垂头。
“少爷。”管家浑厚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陆时淮停下脚步稍微侧过身。
面前是跟着他们过来的老管家,还有一个小孩。
“什么事?”陆时淮冷淡的眼睛扫过那小孩,小孩脆生生的,被他看过一眼有点不自在。
陆时淮眯起眼睛,似乎对他还有点印象。
“按照小朋友的说法,他的飞机似乎飞进了您的卧室。”
“哦。”
沈白舟偏了偏脑袋,这个哦是什么意思呀?他满脑袋都挂满了问号,眨着眼睛盯着陆时淮看,他到底能不能拿回他的小灰机呀?
沈白舟想问管家伯伯,结果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沈白舟瞳孔颤了颤。想去问那个哥哥发现陆时淮正在上楼,于是赶紧抬起小短腿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