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酒后劲儿大,初霖安的体质又对酒精反应慢。
上次他明明觉着自己没喝多少,可刚走出酒吧没两步就眼前眩晕、双腿发软,要不是吴诺在他旁边,他差点就当街跪地上了。
冒着气泡的冰可乐被推到了面前,初霖安大大喝了一口,身体瞬间爽快不少。可没多久,初霖安就觉着胃里一阵翻腾。
“我去趟洗手间。”他忍着难受说道。
马桶还算干净,但总归是马桶。
初霖安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浓烈的酒精味瞬间充斥整个狭小的隔间。
不该得意忘形地喝冷东西。
初霖安额角冒出细汗,整个人剧烈地喘。
他突然想起还在隐山居时,每天早上起来就有已经温好的热牛奶。
他不愿意穿拖鞋的坏习惯改不过来,邢越从没说什么,一段时间过后,没有地暖的餐厅铺上了厚厚的柔软地毯,食物掉在上面很不好清理。
又想到了被囚禁的时候他发脾气,把一盘菜扣到了邢越的身上,邢越气得红了眼却一声没吭,脱了脏掉的衣服上身,蹲在桌子下清理地毯上的污渍。
“乱想什么。”初霖安对自己说。
虽然只过了两年时间,但那段日子仿佛遥远的像是梦。
邢越真的放手了,就算知道初霖安在马德里也从没打扰——初霖安确定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