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已经习惯了男人的力气,像是借着粗暴的动作来发泄掌控欲,每次直到他忍不住地哼叫出声,邢越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他。

“别再这样么说了,我会飘乎乎飞起来的。”初霖安将自己放松,顺从身后那双有力的大手。

可以忍耐的疼痛渐渐变成一种愉悦,他对这种感觉有点儿上-瘾。

“我很认真,Leon。”邢越吻着小玫瑰的颈间,随着动作再次强调,“你是我的第一位。”

初霖安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尾音软绵绵的。

“你对我也很重要,邢越。”初霖安感觉自己再不说出点类似承诺的话来,男人接下来会折腾他一整晚。

“你应该比我更懂这些,只是你现在对我太着迷了,是么?”

初霖安微喘地回应那游走着的比他体温更高的热度,身体绷紧形如拉满了的软弓,“不要太紧张……因为我也对你着迷。”

“如果不是你,我说不定已经不存在了——与其拖着一身病被养父的债务压死,还不如自己动手。”

初霖安顿了一下,哭腔微弱,“只有你还要我,邢越,只有你。”

血液突然凝滞,邢越仿佛听到了瓷做的心脏上出现裂痕。

——“如果我做错了呢?大错特错。你还会要我吗?”

但没敢问出口。

原来他邢越也有害怕的事情。

翌日,初霖安没去上课。

昨晚弄湿了两张床单,又从餐桌到浴室镜子前换了好几个地方,到后半段初霖安已经没东西再给出来了可邢越还不够,最后他连哭求都没力气感觉自己要死了。

此时浑身酸痛地醒来,初霖安眯着眼睛看向墙上只有表盘没有任何刻度和数字的挂钟,半天才分辨出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邢越不在房间里,他只好伸出胳膊来够向床头,咬着牙扒拉了两下,终于摸到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