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见小玫瑰笑了,笑容像是天使,好像完全不把他的忏悔放在眼里。

他突然失控,卡住对方的脖子凶狠地-了上去。

氧气飞速消耗,初霖安尝到一丝甜腥味,随后手忙脚乱地拒绝,手掌跟抵在结实肌肉上,又触到了熟悉的坚硬。

男人还不放他,他感觉自己就要窒息而死,临死前还是学不会呼吸。

慌乱中,刚还有分寸的力度开始变成真实的挣扎,初霖安嗯叫着拳打脚踢,鞋底踹在西服马甲上,男人闷哼了一声却仍不松力道。

初霖安被激出了血性,小手狠-狠揪扯男人的头发又扣住对方的脖颈。

可是力量悬殊,很快就被男人的钳住双手。

“Leon,你答应过我的。”邢越放开了就要晕厥的初霖安,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养出来的红到滴血的玫瑰,眼神疯狂,“你的跟腱还没好,是你毁约在先。从你晚上离开大楼我就知道,你都做了什么,和谁一起,又对着谁笑……”

突然啪的一声脆响。

邢越右脸发烫。

“别疯了……”初霖安垂下胳膊,唇角和下巴沾着一层透明的水光,胸腔剧烈起伏着汲取氧气,整个人都在颤抖,“你刚才差点让我死……要是没清醒的话,我会再打你。”

邢越微怔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