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初霖安嘴角开心上扬,挑了两颗话梅的,“不过我在这里等就可以了,我不累。”

这不是累不累的问题。

“电梯从顶层办公室下来起码要七八分钟,确定不坐坐吗?”前台坚持道,“要是坐里面不方便的话,那边的沙发也可以呀。”

初霖安见对方眼神热切,他又不擅长拒绝,只好答应了。

他坐在正对着电梯间的沙发上,后背笔直笔直的,因为西装勒得他很不舒服。

即使在大冬天初霖安也穿的很简单,宽松的套头衫加一件防寒外套,有时外套拉链都不拉,就是因为不喜欢身体被约束的感觉。

电梯叮的一声,门就要开了。

初霖安赶紧从纸袋里拿出一小捧雏菊,站起了身。

“Leon。”男人款款朝他走来,眉目神情。

领带是今早他打的,不熟练所以有些不对称,却没被稍有点强迫症的邢越改动过。此时迎面看来,的确显得有些突兀。

邢越总是保持完美,即使喝了酒,回到家拥抱他时身上也不会有气味,连领夹都是水平的。

“给我买了花?”邢越抱住环上他腰的小玫瑰,低下头落了个吻,“今天是你生日,该由我来做这样的事。”

“我生日当然我想干嘛就干嘛……就想送你花。”初霖安喜欢男人的香水味,似乎混着荷尔蒙,让他着迷,不由得埋头深吸。

“那谢谢宝宝,走吧。”邢越揽着黏在他身上的小玫瑰进了电梯。

电梯门自动关闭,电子女音提醒道:电梯上行。

“我听丞丞说,千英杯的比赛就在这里,是在刚才的展厅吗?”初霖安好奇地问。

“嗯。”邢越点头,“你也报名了?”

“当然,一等奖奖金那么高。”

邢越刚想开口,突然感觉喉结一痒,是小玫瑰垫脚亲了他。

亲完了还害羞,琥珀般的眼睛里含着一层水膜,正亮亮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