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霖安应了声好,屁股一半坐在木椅垫子上,乖巧地背对邢越,缩在男人身前。

“现在的小年轻啊。”邢梅啧了一声,“我看着是真羡慕。甜甜蜜蜜的,想干啥就干啥,不用在乎周围人的看法。不像我年轻时那会儿……”

初霖安被说的脸上发烫,又开始眨眼睛了。

“哼。”重新坐回位置的邢老火气未消,“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好好看牌,老头子。”邢越唇角勾笑,单手环过小玫瑰的腰肢,把人往自己怀里贴得更紧了些,“别等会儿输了又要推牌重来。”

邢老嗤了一声,嘴边胡子跟着动,“一点儿也没变,牙尖嘴利。”

“我就当您是夸我呢。”邢越动了动胳膊,调整姿势,把下巴搭在小玫瑰头顶,高度正好。

初霖安立马挺直腰板,做一个合格的支架。

“没你妈半点性格,也不知道像谁。”

初霖安突然感到后面的邢越身体绷紧,和那天在车里被压住时所感受到的危险气息一样,让他心脏都停跳了。

“行了行了,能不能好好打牌了?”邢梅打出一个章子,“白板。都一个姓的有什么可吵的。”

“碰。”自两人进屋后,坐在邢梅下家的青年第一次开口说了话,“西风。”

初霖安这才注意到那人五官长得很有味道,单眼皮,眼珠分明,头发中长,一侧鬓边别着两根细发夹,屋里暖风很足也依旧裹得严实,整个人的气质像是……修成了仙的妖精。

“小萳,你也帮我拦着点儿这爷俩,属相犯冲。”邢梅说道。

那个被叫做小萳的青年微微一笑,说:“我可拦不住邢越,恶犬似的咬住就不松口,干什么都特猛,不计后果。”

“邢越不猛。”一直安静的初霖安突然开口,想为邢越辩解,“他很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