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叔叔也不错。”邢越嘴角勾起笑意,“比越先生听起来好。”

“是么?”初霖安窘迫极了,“那我以后叫您越叔叔?”

“或者邢越,随你喜欢。”邢越笑笑。

更衣室的门自动拉开,棚顶的水晶吊灯亮起,邢越走进去,把初霖安放在玻璃展示柜上。

一层的这间更衣室很大,中央有四个这样的玻璃柜,里面摆放着价值不菲的腕表、精致的袖扣领夹一类的男士配饰。

正对着门的一面是超大的穿衣镜,两侧则是开放式衣帽柜和鞋柜,其中可以抽出的暗格里挂着领带。

屁/股下的玻璃有些凉,初霖安手掌撑在边缘上稍稍挪了挪位置。

他没穿拖鞋,脚尖也挨不着地,纤细的脚腕在睡裤里晃荡了两下。

“越、越叔叔也换衣服吗?”初霖安还是没习惯这个称呼。

“我不换,待会还要出去。”邢越垂眸,看着头发睡得乱蓬蓬的小玫瑰,抬手顺了顺对方脑后的软毛。

初霖安小小地抖了一下,耳尖红的透明,因为又被男人碰到了耳后的敏/感处。

“那今晚回来住吗?”他仰头看向男人,鼓起勇气问了出来。

“回。”邢越说,“要是不回的话,宝贝床上估计又会变出个人来。”

“丞丞是没地方住了才……”初霖安自己也说不通了,别墅里那么多房间,廖丞丞没有非要和他睡一张床的理由。

但昨天晚上是两人聊得太晚太累了,眼睛合上就睡过去了。

“没事,我没有怪你的意思。”邢越笑着安慰,“但下次不准了,我会吃醋的。”

初霖安听到一个不得了的词。

“好了,自己换衣服吧。”邢越退开一步,“我去把你朋友叫起来,然后给宝贝做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