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问题不在他这里,那就在越先生身上了。

难道那么大的东西……白长了?

邢越发完邮件再回头一看,小玫瑰已经睡着了。

只有一张小脸露在外面,脸蛋还粉粉的没有凉透,洋娃娃似的浓密睫毛随着呼吸细微地轻颤,可身体仍缩成一团,和上次睡在地板上的姿势一样,好像随时防备着什么。

邢越心里一软,将初霖安从床尾抱上来一些,让他舒展开来,起码枕着枕头。

小玫瑰睡得很熟,身体软的像没骨头,任他摆弄,只奶乎乎地哼了两声算是反抗。

下次一定要分床睡。邢越想……

不然总是这样,他忍的次数多了也吃不消。

总算把小玫瑰给安顿好了,邢越起身去关灯——床头灯的旋钮在床的另一侧。

床头柜子上摆着一堆东西,初霖安的背包、数位板还有脱下来的衣裤。

初霖安好像习惯了狭小的空间,常常把自己的领地画的很小,又总是怕麻烦了别人,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

小玫瑰远没有表现的强大,反而极度缺乏安全感,即便是世界级别的光环也不能抹去他年幼时期的烙印。更何况在巅峰一脚踩空、跌落谷底。

邢越比本人还清楚这一点,所以一直压抑着渴望没有强迫对方。

耐心远比冲动要有效。

他不介意再多等些时间。

邢越不习惯东西乱放,所以想把柜子上的物件稍稍整理一下。

他把数位板放进背包,拉好,把背包放到了一边的沙发椅上,回身去拿外套。可刚提起衣服,什么东西就从外套口袋里掉了出来。

一小盒安全套?

邢越凝眉,把东西从地上捡了起来。

拆了封的,三枚装。

少了一个。

作者有话说:

老畜S:工作使我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