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错。”邢越说,“宝贝,还有乖宝。”
初霖安问:“越先生是在把我当小孩子吗?”
发泄过后,疲惫的初霖安声音泛着懒,又低哑着说着怪委屈的话,这对邢越来说无疑是一种勾引。
“没有。”邢越声音渐沉,“按照你意大利的国籍,可以结婚了。”
初霖安一愣,不知道该接什么。
“怎么,还是喜欢我直接叫你名字吗?Leon?”邢越笑着问。
初霖安立马摇头,上身拉开一段距离,近近地看着邢越,脸上还湿漉漉的泛着红,“越先生想怎么叫我就怎么叫,我喜欢您叫我宝贝。”
环握在初霖安腰侧的手突然收紧,吓得他低低叫了一声。
“越、越先生。”初霖安吃痛,眼睛慌乱地眨,却没想推开对方。
“你是在勾引我吗?”邢越声音冷了下来。
初霖安不知所措,“我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邢越逼近,胳膊又将人勒紧了几分。
他不是圣人,上次忍了刚才也忍了,明明已经不哭了,却还来。
喜欢被叫宝贝?
若不是勾引,正常人都不该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种话来,还离得这么近。
“我只是喜欢越先生!”初霖安脱口而出,然后脸蛋越烧越红,“我、我……”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细如蚊呐,“喜、喜欢你……”
“你喜欢我?”邢越并不惊讶,这样的结果反而在他的意料之中,可还远远不够。
“你没见过父亲,没感受过父爱。我比你年长十几岁,又资助你,长得不丑,身材没走形,喜欢我很正常。”邢越放开初霖安,“所以不要自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