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河:“那可不,你和床上那位要是不在这,她现在连我的孩子都该怀上了。”
许嘉海忍无可忍,给陈星河绑绑带时故意把他弄疼,看他这张嘴还能怎么浪。
“轻点,疼,”陈星河一脸无奈,“其实这个伤口本来不应该裂开的,都是她,昨天夜里非要缠着我,硬往我怀里钻,让我亲亲,亲亲,亲一口。”
“我能怎么办,我一个男人,一朵娇花,还受了伤,哪反抗得了她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我只能被迫就范。”
许嘉海:“......”
“可委屈死您了!”
苏瑶正要从洗手间出来,听见陈星河这番颠倒黑白的话赶忙又退了回去。
她又羞又愤地想着,她今天就呆在洗手间里别出来了吧,被他说的那样如狼似虎欲求不满,简直丢脸死了。
陈星河转头往洗手间里看了一眼,小声对许嘉海说道:“你看看她,脸皮多厚,那样轻薄我,还不赶紧出来对我道歉。”
苏瑶听见,忍无可忍,在洗手间里找了找,抄了个卷发棒出去了,这个卷发棒是金属做的,肯定能把某个嘴贱的人一棒子打死。
还没等苏瑶下手,陈星河从善如流地从她手上接过卷发棒:“老婆,今天想做个什么样的发型,我给你卷。”
说着拉着苏瑶进了洗手间,反锁上门,乖乖伸出自己的手心让她打,一套动作行云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