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没有否认,却不肯说自己为什么要对他动手。
陈星河:“因为我不肯给她睡,她恼羞成怒。我得卧底打探消息,还得守住自己的贞操,只能受着。”
陈星河撩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露出一道道疤痕:“她每跟我求一次爱,我不同意,她就打我一下。”
苏瑶:“如此忍辱负重,辛苦你了。”
没有人的卧底生活是容易的,这种宁死也要守住自己贞操的不容易也是一种不容易。
初雪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他就是这样,宁愿挨她的打也不肯跟她亲近。偏她又爱他爱得着迷,纵是他整天对她冷着一张脸她也爱他。
苏瑶把陈星河赶到一旁:“你靠在这休息。”
说完卷了卷衬衫袖子:“接下来就是我跟她之间的事情了。”
“你刚才也说了,他以前就算是在大雪纷飞的街头穿着一件衬衫都不会觉得冷。现在呢,他开始穿加绒的秋衣秋裤,厚厚的毛衣和大衣,”苏瑶走到初雪面前,顿了一下,“他的身体变成了这幅样子,总要有人为此负责的。”
初雪冷哼一声:“那你也要先打的赢我再说。”
苏瑶环视了一眼房间:“先说好,不许伤及这里的任何一个无辜。”
初雪勾了下唇,像她这样高高在上的高傲的大小姐是不屑于劫持人质的,那样未免显得太狼狈,也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