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片刻,他勾唇拿起兔尾巴,在闻恬困惑的眼神中,用曲别针别到了他后面的裤腰上。
周泽野在低头看合不合适的几秒钟里,认真思考了下,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或者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不然怎么会,只是看个往常看一眼都觉得无聊的廉价装饰品挂到闻恬身上,就看得脸红心跳。
周泽野心跳急促,表情险些控制不住,修长食指点了点闻恬,“这种很容易掉,换插-入式的可能更坚固点。不过老师真可爱,你是我见过,带这个最合适的。”
“在夸你,不高兴吗?”
闻恬:“……”
闻恬连课都不太想上了,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巴,让他下半辈子都不能说话才好。
闷着一张被气红的脸,闻恬总算想起了来这里的目的,挣扎起来给周泽野讲课。
但周泽野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使绊,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以“老师声音太小了,没听清,可不可以再讲一遍”为由,让闻恬不得不重新讲一次。
过一会儿,又厚颜无耻地以:“不好意思,我刚刚走神了,再讲一遍吧”,理直气壮、光明正大地让闻恬再讲一次。
剥削农民的地主,都没有这么过分。
原本两个小时的约定时间,被周泽野生生拖长了一个半小时。
最后闻恬都有点脾气了,自以为隐晦地瞪了周泽野一眼,才抱着书本走。
周泽野托着下颚,没了可装的对象,那副涉世未深的表情陡然转变为淡漠,澄亮的眼里映出楼下闻恬的背影,不知道想到什么,愉悦地哼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