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恶趣味啊。
闻恬咬了咬唇,红着脸,很艰难才抬高了声音,“不、不要,我马上就出来。”
刚答完,甚至最后一个字都没说清楚,嘴巴又痛起来。
闻恬在这期间不止一次怀疑过。
江璟是不是很恨他,每次都在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关头,一边欺负他,一边让他忍着声音回话。
熬了不知道多久。
闻恬终于被放过,手臂搭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低着头喘气。
微黏的眼皮小小睁开,他忽然瞥到江璟裤子上有一点点湿濡的痕迹,如果单看江璟平淡疏冷的面容,这些东西应该和他不沾边才对。
可偏偏他就是罪魁祸首。
闻恬小脸晕红,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上将,您的裤子脏、脏了。”
既羞耻,又懊恼,江璟低垂的眼盯了他几秒,嗯了声:“你害的。”
……
在周禹席想强行破门而入的时候,闻恬总算出来了。
周禹席就站在床榻边,所以一眼就看到,他嘴边的黏稠水渍。
那张脸变得活色生香,眉尾扫出媚色,像被丈夫饱饱品尝过的妻子。
身上不是白天那件衣服,脏掉的衣裤被拿去洗了,现在穿的是略显宽大、不抓着就会往下滑的男士外套。
被欺负过的身子包裹在里面,两条腿粉的粉、白的更白,像炼乳一般细腻,还有些明显被手指掐磨过的红痕。
平时就很漂亮,现在不知怎么,更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