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壁画的提示,他们很容易就猜出了这个墓里放的是什么东西。
况曼垂眉想了想:“青君捡到驱蛊铃的墓,若我与阿娘没猜错,应该是伦山第一任蛊后的陪葬墓,这个墓很危险,能不动,就最好别动。”
百濮与伦山的东西,中原人大都不熟悉,里面若真有东西,贸然开启,那大家怕都讨不到好。
况曼话声一落,在场除了孟九重,都询问地把目光落到了她身上。
况曼简单说了一个驱蛊铃与蛊灵伞的相似,说完后,几人想到伦山那诡异的蛊术,当即便把这个墓穴抛弃掉了。
况飞舟沉默了一片:“罢了,情非得已,咱们就扰一下祖师爷吧。”
现在两个陪葬墓都不能动,那就只能动墓主人真正的安息之地。不过,虽是以这个墓为局,但也不是真的要刨他的墓,想必祖师父应也不会与他们计算。
对于况飞舟的安排,在场人有异议,青锋见大家没再开口,身形一晃,着手开始安排。
另一边,在河流上停留了三天的沈镇远,终于将他观察了三天的地图收了起来。
收好地图没半盏茶的功夫,一条湿漉漉的人影,哗啦一声,从水里冲上了甲板。
“主子,他们去了三江汇聚处。”水里出来的人,一落上甲板,便恭敬回道。
“哼,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和一个臭小子就想和我斗,不知天高地厚。”沈镇远呵笑一声:“起船,去他们进入的那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