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蓝庐书生吃痛,抬眼,便见佳人已跑出凉亭。

“小姐,别走,听书生解释。”蓝庐书生一急,分出两分心神,赶忙出声,想叫住那位小姐。

——好吧,况曼确定了,这蓝庐书生真的是一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奇葩。

和黎初霁交手,他竟敢分神去挽留人家小姐。

就在蓝庐书生分神之际,啪的一声脆响,黎初霁的刀鞘,已准确无误地扇到了蓝庐书生的脸上。

蓝庐书生半边脸,顿时浮现红痕。

况曼瞅着都痛,随即,又不厚道的笑了。

——活该!

况曼幸灾乐祸笑了笑,坐到石凳上,从旁取出一个干净的杯子,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翘着腿,兴趣盈然地看黎初霁收拾蓝庐书生。

黎初霁打弟弟,显然掌握着一个度,并没有将蓝庐书生打伤打残,只刁钻的用刀鞘抽他的脸。

每抽中一次,况曼就不厚道的笑一次。

在武力上,蓝庐书生显然不是黎初霁的对手,虽然轻功了得,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双胞胎感应太强,不管他施展身法往那个方向避,黎初霁都能准确无误地拦往他的路。

两兄弟在凉亭里,大打出手。

从下午打到傍晚,一直到蓝庐书生后继无力,这场单方面的殴打才慢慢趋于平静。

蓝庐书一身狼狈,那张原本还算出众的脸,已经被抽得红肿一片,亲爹来了怕都认不出这是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