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县丞神情古怪地看了眼这座三进院子,侧头拧眉,惊疑地往离院子只有一墙之隔的另一座宅院看了去。
随即,他瞳孔大睁,大步走到隔壁宅院前。
杨县丞猛踹了一脚院子大门:“阿福,开门,叫上人,跟老爷我走。”。
他儿子在隔壁,他的儿子,竟然就在自家隔壁……
“老爷,您回来了。”守门的下人,听到自家老爷声音,赶忙将门打开。
“去叫人。”杨县丞双眼通红。
下人看杨县丞这神情,不敢耽搁,立即回院子喊人。
显然,这座宅子就是杨县丞的家,而他丢失了两三天的小儿子,没在别处,就在自家隔壁。
“况娘子,你确定我儿就在隔壁?”杨县丞面沉如水,问况曼。
况曼垂下眼帘:“他在那栋院子里的水井里。”
“麻烦况娘子,我这里有事,就不招待你了。”说着,杨县丞从怀里摸了三十两银子,把这次悬赏的尾款结给况曼,当即送客。
况曼拿了银子,识趣的不打扰他处理私事。
接下来,这两家还有得官司打。
说起来,况曼能知道杨家小儿子在隔壁家的井里,还得多亏了那家院子外的那棵大榕树。
这棵榕树年份较久,所传递出来的东西比其它的树木要精准很多,木系异能的亲和力让这棵大榕树欢悦,然后,况曼就从它的传递出的讯息中,分析出杨家小儿子的行踪与……结果。
其它的小树就做不到这点,只能传递给她一个大概位置。
比如,她知道伦山蛊后在城里,但藏身在什么地方,她却不清楚,
况曼走出巷子,还未走到大街上,身后,砸门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紧接着就是哭喊声与打砸声。
*
况曼没去管杨县丞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