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

伦山蛊后是捅了马蜂窝了还是怎么着,这么多人去围剿她,她今晚……

想到伦山蛊后对自己那有些诡异的态度,况曼眼睛一缩,利索的翻身出客栈,追着一群人就跑了去。

赏银不赏银暂且不提,先去看看情况再说。

*

夜色如稠。

野狗疯狂吠叫,一群人犹如入城抢劫的土匪,从南街连绵的屋顶急迅翻飞,愣是将别人房顶的琉璃瓦踩得咔嚓咔嚓直响。

水陆空三道,那群先一步离开东福客栈的人,就没一个选择走陆道的。

况曼奔跑在大街上,瞅着那些起起伏伏的身影,翻了个白眼。

这是在炫技吗?

太没公德心了,这么大条路不走,偏去翻屋顶,别人房顶上的瓦,怕都被他们踩烂了。

况曼心里吐槽,脚下速度没放慢丝毫,紧紧缀在他们身后。

却在这时,一条健硕人影,倏地,从况曼头顶上飞驰而过。

飞过之人,一身黑色劲衣,黑布蒙面,整个人仿佛和黑暗融为了一体,要不是况曼五感敏锐,怕是还发现不了他。

他的轻功极为出色,起落间犹如一只箭头飞射而出。

不过一晃眼,他就飞得无影无踪,那群翻别人房顶的江湖客,硬是没一个人发现他。

况曼看到那人影,脚步顿时一刹,星眸凝视着他消失的方向,眼底闪过疑惑。

奇怪,那人是谁,身影怎么看着有些熟悉?

他也是去抢赏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