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 老爸拍了拍蒋燃的肩膀,明目张胆地嘀嘀咕咕:“这件事的本质就是你太顺着她了, 咱们男人太懂事会吃亏,你记住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蒋燃:“哦。”
林鲸早早回房, 感受蒋燃换的新床, 的确比她一直睡的那张舒服了很多。她洗完澡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等了一会儿,时刻观察对方的动向, 从他洗澡, 回屋上床,躺下,热烘烘的体温靠近,并无异样或者要找她谈一谈的架势, 这才彻底放松。
隔天, 他们搬回溪平院的房子。
不过晚上有个小应酬,林鲸加了会儿班赶过去再陪长辈吃完饭已经接近十点。蒋燃喝了点酒,呼吸之间都是酒气,醉意熏染坐在副驾驶眼睛还不忘盯着前方。
明明没有交流, 但是两人均对接下来的事心照不宣且期待。
林鲸说:“要不你闭眼休息一会儿? ”
蒋燃静默片刻,问她:“累吗?”
林鲸手握着方向盘,勾唇浅笑了会儿:“那我该说自己累还是不累?”
蒋燃侧眸瞧着她,那双浓郁的眼底已经染上倦意,又带了那么点儿厉色:“我在问你,你在想什么?”
林鲸抿唇,抢他的台词:“想你心中所想。”
最先笑起来的是蒋燃,在夜色里笑声有些肆无忌惮和痞意,胸腔轻震,林鲸恼了一会儿瞥他,囫囵说了句:“希望今晚床不要再塌了。”
“还想床塌?”蒋燃微微叹息:“那我努力吧。”
“完蛋,我好期待。”
“慢慢期待,但先好好开车。”蒋燃抬手摸摸她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