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引起的头疼让她有点起不来,但是闹钟不关上她也睡不安稳,最后没办法,强忍着不适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走过去将手机闹钟给关了。
也正好看见镜子中的自己,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皱着一张脸,脸色也十分的差,她梦游似的又回了床边,正要躺下去,脑子却逐渐的回神,她今天还有个拍摄呢。
她这收拾一下也差不多要出门了。
林言揉了揉自己的心口处,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昨天怎么进屋的?
她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林言轻捶了两下自己的额头,打了个哈欠朝着屋外走去,本以为客厅会被酒瓶装满,但意外的却十分整洁。
奇了怪了,自己昨天喝醉了还不忘把家里打扫一下?她什么时候这么有觉悟了。
她晃晃脑袋,正要走进浴室里,余光却瞥见了沙发上躺着的人,下意识的便想要惊呼一声,只不过这声还没出,就被自己死死的用手捂回去了。
她看清了蜷缩在沙发上躺着的人是谁了,原本浑浑噩噩的脑子此时清醒了一些,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还真是徐辛年。
林言感觉自己只是喝了个酒,怎么一觉起来天都变了。
她记得昨天徐辛年是过来敲了她的门,后面他没有回家吗?
林言家的沙发并不大,徐辛年虽然瘦,但个子还是摆在那边的,他的眉间微微皱起,看样子蜷缩在小沙发上并不是很好受,
林言在叫醒与不叫醒之间徘徊了一下,主要是这个场面实在是太诡异了。
而且最致命的是,她看见了徐辛年颈侧处有一个牙印,她要是没记错的话,徐辛年昨天晚上敲她门的时候,是没有这个的。
她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勉强的想起了自己昨天晚上对徐辛年的所作所为。
又踹又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