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搂着徐辛年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嘟囔道:“你停下干什么呀?”
徐辛年单脚踩在地上,回过头来说道:“你要说什么?”
就为了这事?
林言揉着耳朵道:“我说,对不起,我下午不应该发脾气,英语竞赛是好事,你刚才没听见吗?”
没有。
他一心都在路上以及腰间横着的手臂上,林言搂得紧,皮肤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服布料与他自身的温度相融合。
这让他有一点点的不自在,可又说不准这不自在的感觉是从什么地方衍生来的。
就好比他在站点看见林言没有下车,鬼使神差的跟上来一样。
真是奇怪。
“听见了。”徐辛年应道:“不用道歉。”
徐辛年踩着脚踏,正要使力踩下去,又想到林言揉耳朵的模样,提醒道:“抱……”
他顿了一下,改了口:“抓紧。”
下一秒腰间便又多回了那胳膊,林言在背后道:“还是要道歉的,毕竟今天下午确实是我不对。”
自行车重新行驶了起来,徐辛年速度放慢了些,这样耳边传来的不仅仅是畅快的风,还有背后林言自我检讨和碎碎念。
“其实我不是要针对你,前几天不是说我爸要给我过生日吗,他今天来了,和我说又要出差,我生日那天赶不回来。”
原来今天下午是因为这事而掉眼泪,徐辛年骑着车,安静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