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少阳只是问:“帮吗?”
“什么病?”杨寻小心的咬破一点灌汤包的皮,啜了啜里头的汤汁,“你知道我是Omega生殖科的吧?”
“腺体肿瘤和腔颈鳞状细胞癌,患者对麻醉有抗药性,同时伴随内腔积液和囊肿,需要在手术过程中一起切除,”向少阳说,“还有一些其他情况,比较复杂。”
杨寻咬了一口包子:“前阵子众联的宋知诚也来找过我,说的跟你一样。”
“是同一个患者。”向少阳说。
杨寻:“我以为我拒绝得很清楚了,是他又找了你?你不能做?”
向少阳把左手放在桌面上。
他的手在抖。
杨寻瞄了一眼:“你这是想不开搞割腕自杀结果伤到了?”
向少阳摇头:“一言难尽。”
“你不是那种不能干却会接下来的人,”杨寻看着他,“这个患者的情况很复杂,我看过他的病例,但几乎没有把握,我认为让他保持现状,至少能在他活着的时候能将痛苦将至最低,因此才拒绝了。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说清楚。”
向少阳:“他是我爱人。”
杨寻:“?”
他用一种充斥着怀疑的眼光重新审视向少阳:“你爱人?我记得你是单身主义,还有亲密接触障碍。”
正因为如此他方才甚至都没有与向少阳挨得太近过。
向少阳:“现在也是,只是他比较特别。”
杨寻:“你确实跟我们不太一样,固执,很不听劝,脾气也不算太好,但你不是那种垃圾人,不至于把自己的O弄成这幅样子……我看过他的指标,信息素几乎没有,这不像是一个有Alpha爱人的患者。”
“他……”向少阳左右环视了一周,才道:“他也是实验体,变异方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