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臻小声地嘤咛：“你摸摸。”

凯撒尔出了口长气：“笨蛋，阖上。”

叶臻呜呜两声：“不行。”

结果凯撒尔一摸，发现他的螺旋体也抬头了。

凯撒尔叹息一声，顺着他的鱼尾贴过去。

叶臻只觉得大脑一瞬间空白了，他被凯撒尔咬住了。

他想挣扎，结果凯撒尔说：“别乱动，维多亚，你身体不适合现在做那些，乖一点。”

叶臻：“……”

人鱼的螺旋体不像海豚那样发达，和人类的还是有点相似。

只是稍微有螺旋的意思，叶臻也知道凯撒尔的是什么样的，比人类的看起来狰狞一些。

所以他被凯撒尔这样对待的时候，想的却是，凯撒尔不觉得难受么？多脏啊。

他又挣扎，结果又被凯撒尔制止：“再动，小维多亚就要没了。”

叶臻：“……”

凯撒尔总是能哄着他做完他所有不理解的事情，可是他又乐在其中。

凯撒尔现在唯一的好处就是，不咬他的背鳍了，但除了背鳍以外的，都逃不过凯撒尔的魔掌。

叶臻整条鱼都没有力气，就任由凯撒尔支配他，反正他已经慢慢地习惯了这些事情，这些天凯撒尔不主动找他，他总是会很想凯撒尔。

当浓郁的鱼味在周围蔓延开来之后，叶臻知道那是他的味道，还没反应过来，凯撒尔已经凑上来噙住他，将他嘴里的东西渡给了叶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