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去世的消息传回来没多久,叶双成便从我家里抢走了我们的身份文碟,联合村长伪造了我们身亡的文书,以阿爹在世唯一亲人的名义骗走了抚恤金。”
“叶双成在拿到抚恤金之后,销毁了我们一家人的身份文碟,要我们做他的奴隶。”
“他的两个儿子得罪了雨花镇的黄员外,他便要把我卖给黄员外赔罪,说我们全家都是靠他养活的,理应报答他的养育之恩。”
叶瑶枝的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毫不掩饰自己对叶双成的不屑。
在讲述了叶双成等人是如何仗势欺人的打伤了自己的弟弟叶昭清,又如何联合村里的其他妇人和孩童把自己的娘亲逼得发病之后,叶瑶枝知道时机已到。
“……我们不肯就范,叶双成便开始辱骂阿爹。”在一江学府读书的这几日,叶瑶枝并不只关注自己的课业内容,也有去藏书楼寻找有关法律的书籍,她要找的是能够一棒子打死叶双成一家人的凭依。
“他们嘲笑阿爹是世上最愚蠢的人,说只有傻子才会从军,他们说是阿爹的愚蠢所以我们才沦落成任人欺负的倒霉蛋,因为阿爹是蠢材,所有从军戍边的将士都是世上最愚蠢的莽夫!”
“叶双成说只有不负责任的人才会去当兵。”
“叶昭和说从军就是去送死,戍边的战士一点价值都没有。”
“叶昭令说戍边将士都是下等人,是被放弃的蠢蛋,他们的死毫无意义。”
……
院子里的刑罚已经结束,叶双成等人自然也能听见叶瑶枝的控诉。
他们在叶瑶枝的控诉里抖如筛糠,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