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琉伊尔悠悠道:“既然你没有想说的,那就让我说吧。第一件事,你还记不记得之前对我的女官伸过几次爪子?”
“你是来算总账的吗?”老者咬牙切齿,“为了那个塞里娜的人——”
“她不是母亲的人,她是我的。”
“我已经栽在你手里了,到了这种时候,没必要掩饰。”
“这是事实,也是你应该知道的。”
老者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他对自己先前的推测过于自信,完全没想过那名女官其实和先王后压根没关系的可能。
艾琉伊尔并不打算解释,只勾了勾唇角,眼里却没有笑意。
“既然你不说,那就让我来算吧。”
王女抬手,竖起戴着白手套的修长手指,象征性地一根根数过:“试图劫走她三次,下杀手一次,还有一次尚在计划中,是不是?可惜你没有实施的机会了。”
“现在算这种账有什么意义!”
“意义?当然有。”
艾琉伊尔对押着矮个纨绔的护卫说:“把他放开。”
护卫依言照办,纨绔重获自由,第一反应是呲牙咧嘴地碰了碰被护卫抓痛的胳膊,他畏惧地看了眼王女,向老者求救:“爷爷……”
老者惊怒道:“你要干什么?”
“你年纪大了,一不小心就容易魂归神国,不太划算。”艾琉伊尔沉吟,“听说这是你看中的孙子,无论他犯下多少罪行都会为他遮掩,对吧。”
青年察言观色,适时开口:“是这样,我这个弟弟被祖父惯坏了,听到祖父的图谋,还敢对您痴心妄想,说您的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