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到出奇的手握住了刀柄,触摸到的精钢刀柄的温度甚至要比手心还要高一些,我小心翼翼地眨了眨眼,将刀往自己身边带。

太好了啊,现在的我不是一个人,我拥有着绝对不会分离的,完全属于我的存在。

刀安安静静地被我握在手里,平时大大咧咧的付丧神仿佛被禁言,可围绕着我飘下的樱花的从未停歇,仿佛是在向我分享名为“樱吹雪”的快乐。

现在的我也确实需要这一份珍贵的快乐。

我张了张嘴,发出一个涩音:“Aa……”

在发出声音后,再说话就变得简单许多,或者说,与外界建立联系的尝试,在迈出了第一步后,就没什么阻碍了。

“幻术……是、陷阱,不过,已经、解决了。”

“里面有一个黑漆漆,还好、是我遇到了。”

“它临死反扑,我不可避免,就吃到了一点副作用。”

我就这么抱着刀絮絮叨叨,说着说着,还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很短的距离,来表示这个无足轻重的“一点点”。

“……所以我现在,应该是生病了。”

我动作迟涩地将刀往背后挂,一步一磕绊地走到门口,手握住了门把手。

生病了,就要去看病。

我停在了门口。

不对,忍者世界,有相应的心理方面的治疗手段吗?以及,幻术的影响,能和普通的正常生病混为一谈吗?

我呆住:“这个好像不能按照常识来哦。”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