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页几乎没有文字, 只有一个复杂的堪称精神污染的图画,图的下方有一行小字,像是注解,室内灯光有些暗,我不得不将书怼到了鼻子面前,一字一字地念诵出声:“保持查克拉运转,仔细将上图勾勒描摹?”

……这是什么奇怪的操作?

我不解地皱眉,实在不想从软乎乎的抱枕堆里爬起来。

“这里没有提到工具,所以在脑海里过一遍,也算吧?”我小声地自我说服,将贴脸的书页往后移,“首先是起笔……没有提示,难不成是让我自己选?”

昏暗的室内灯影绰绰,我全神贯注地盯着图的走向,只是这图的线条太过于杂乱,本就不擅长这个的我脑袋很快就开始发晕,眼前的重影越来越多,直到——上面的线条在重影中形成了似符非符,似字非字的存在。

也不知道失误了多少,中途撞了几次车,又看看岔了几次分支后,破罐破摔的我索性就放飞了,随便挑了个顺眼的线条,本着意思意思的心态,无视了越发凌乱的线,直接在最后取了两点之间的最短距离,将最后一半的路直接直线描完。

“唔,除了过程有些催眠和费眼睛,”磕磕绊绊完成全部的我控制住打哈欠的冲动,“好像无事发生?算——”

啪嗒。

支撑书本的手无力地垂下,失去了支撑的书页从上空散落,室内只剩下一人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被搁置在一旁的大薙刀不安地震颤了一声,凭空出现了大片的樱花瓣将熟睡之人包裹,却只得出——因抵抗不过困意而陷入熟睡的结论。

……